作者:凌义斌
我有数十本“剪贴本”。剪贴本里张贴着我在全国各地报刊里所有发表的文章,仅仅是一句话也好,也是我的“最爱”,毕竟付出过我的劳动,我的汗水,让我从中体味着酸甜苦辣。
我于1979年高中毕业,高中毕业后进了工厂。由于爱好文学,我报名参加了业余大学写作班的学习。写作,写作,就要多写。象万花筒般丰富多彩的生活,激励我一次又一次拿起笔,把自己看到的、听到的记下来,让自己激动情绪去感染别人,用笔去反映出生活中的真、善、美,鞭挞假、恶、丑。这一写,不由至今已有整整30年了。
记得当时给报刊写稿,只需两样工具:纸和笔。所有稿子都写在方格信纸上,所以有人戏称我们为“爬格子”。往往是写一遍,抄一遍,有时因为写错几个字,这一页纸就得重写。到时我为了自己留一份,往往采用复写纸复印。这样有几次造成“误会”,编辑老师打电话问我:“是不是一稿多投?”我象做了错事的孩子,连忙解释:“没有,没有。”
稿件写好后,粘好信封,贴上邮票,然后将挑灯夜战熬出来的心血结晶托付给邮筒。这时候,又有些担心:稿件是不是能及时收到编辑的手里呢?为了省钱,我寄的往往是平信,而不是挂号信。一次,一封到杭州的信过了半个多月才到编辑的手里,虽是约稿,因失去了时效性,致使稿件被“枪毙”了。
作为《现代金报》首届读者编委会的我,当时我积极参加评报工作。一次,刮起了台风,下起了大雨,而编辑等着我写的评报稿。由于家里没有电脑,也没有传真机,从家里中兴路出发到报社宝善路,我骑着自行车足足“骑”了一个多小时,浑身被淋透。当第二天金报上刊登着我写的13则评报稿,我感到有付出才有回报,至今我还珍藏着这份报纸。
现在生活好了,电脑也很普及了。键盘代替笔杆,数码代替胶卷,邮件代替信笺。每天夜里,啪啪嗒塔的键盘声和着心中的乐章,成了我耳里最美的音符。写完稿后,也没有了我想象中将邮票神圣而又忐忑地贴在自己的“大作”上,然后被邮递员带去“希望之地”的情景,也不要担心收到收不到,而是只需将一个个标准字符在电脑中认真排版后,在邮件系统里轻轻一点,作品便瞬间飞到了报社编辑老师们的邮箱,实时快捷,真正做到了远在千里,当天新闻当天到。
从“发稿”的变化,我感受到祖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。展望未来,我们的社国会越来越好。今天,我们共同庆贺祖国60岁的生日,我要用自己充满浓浓深情的笔,写下对祖国最真挚的祝福,祝愿祖国好,祝愿我们伟大的祖国繁荣昌盛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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