各界悼念
纷纷敬献花圈
灵堂内,中央领导人、社会各界人士以及各地图书馆送来的花篮,摆满了左右两侧。在悼念的过程中,还不断有人在任先生遗像前献上寄托哀思的菊花。
湖南图书馆的工作人员在为任老送上花圈,走出门外时,发现有个花篮上的挽联拧了起来。他赶紧停下了脚步,将挽联理顺,然后转过身,对着任老的遗像再次鞠躬。
灵堂布置
鲜花簇拥遗像
灵堂中央,写有“沉痛悼念任继愈先生”的黑色挽联格外醒目,任先生的遗像被鲜花簇拥,所有的鲜花都组成一个“心”形,寓意着任先生将一直活在人们的心中。
遗像中的任先生表情肃穆地望着远方,两旁则是总结任继愈先生一生,意味深长的挽联:“释迦涅槃,宗师生焉,大藏大典四库文明有传人;老子出关,哲人逝矣,蓬莱柱下五千精妙谁藏守?”
友人怀念
“他让人敬仰”
“本想过几天去看他,没想到这么快就走了。”北京大学哲学系原书记聂原梓,今天上午拄着拐棍,前来悼念自己的老朋友,说到自己和任先生的友谊,聂原梓的眼眶湿润了。
而中国社会科学院语言研究所的杨成凯先生,今天上午在吊唁任继愈先生后,对媒体表示:“任老的学识让人敬仰,在整理和出版文献方面做了突出的贡献。”
任继愈
1916年出生于山东省平原县。著名哲学家、宗教学家、历史学家、国家图书馆名誉馆长。
筹建了中国第一所宗教研究机构,培养了几代中国哲学史和宗教学研究人才。
其主编的《中国哲学史》(四卷本),从20世纪60年代开始,就是大学哲学系的基本教材。
低调任继愈
昨日,记者采访了任继愈先生的儿子任重、学生谢冕,以及国图副馆长张志清。他们回忆起任老,提得最多的一个词就是“低调”。
无论从学术研究还是日常生活,任老都十分低调,不爱张扬。
留下“三不”要求告别式简单
“父亲生前交代过几件事:第一,不出全集;第二,不过生日;第三,过世后不用进行很隆重的告别式。”任继愈的儿子任重昨日告诉本报记者说,父亲为人处世低调。
任重说,父亲认为,人做这些事就会让别人说违心的话。比如过生日时,别人会说“长命百岁”,这其实是不可能的。
据记者了解,在任继愈90岁高寿时,他的学生想为他做寿,但是他不愿意,最后只是进行了一个很低调的学术研讨会。当时,他的学生没有一个写文章捧他。
任重说,当了18年国家图书馆馆长的父亲在卸任时的一句话让人印象深刻。
任继愈当时说:“我想了半天也没觉得我做了什么事情,工作都是大家做的。我给图书馆玻璃的门上贴了个条,省得大家撞到玻璃上,这可能就是我做的工作。”
不挂虚名迷糊中还记挂工作
“任先生在病中时,我们去北京医院看他,他已神志不清,嘴里含混不清地念叨着什么,只有‘图书馆’三字,反复说了几遍,我和同事们都听懂了。”任继愈生前是国家图书馆名誉馆长,他的离去令国家图书馆副馆长张志清悲痛不已。
在张志清等国图人的眼中,任老年逾九十,为人平和,在工作和学术研究上一直都是十分低调,而且坚决不“凑热闹”。
古文献整理和揭示是任继愈晚年潜心从事的大事业。
张志清回忆说,从《中华大藏经》的整理出版到《中华大典》的编纂,再到国家图书馆藏《文津阁四库全书》、《永乐大典》、《中华再造善本》和敦煌遗书的整理出版,任先生都亲自过问,有些亲自担纲编纂重任。
“任先生的办公室里堆着很多本子,在学术研究上,他绝对不会说去虚挂一个主编的名,有一次他告诉我,他写的全是他想通的,绝对不会去凑热闹。”张志清说。
任重也告诉记者,父亲不挂虚名,生前非常勤奋,多年以来坚持每日4时起床工作。
据其介绍,任继愈先生住院前还在编他那几本书(如《中华大典》)和写《中华大藏经(下编)》的序。《中华大典》大概有7亿字,目前已经完成一多半。
“《中华大藏经(下编)》这一部要比第一部的规模大一倍,第一部是107卷。这些都刚开始,那阵我父亲的精神状态还比较好。最后半个月父亲的身体就很不好了,住院的最后九天已经深度昏迷。”任重说。 本篇新闻热门关键词:玻璃 本子 玻璃 |